大婚当日,阴差阳错,新娘入错了洞房。颜芙凝看新婚夫君竟成了被她得罪过的某人,想到今后他将成为阴鸷冷戾的权臣,手段狠辣,她双腿发软。不承想,新婚翌日他们就被赶去了乡下种田。不想步炮灰女后尘,她努力挣家业,顺毛捋他,当好他名义上的妻。--傅辞翊见新婚妻子竟成了曾退他亲事的某女,本可当即和离了事,他忽然改了主意。此般女子放在身旁日日折磨才好。哪里想到此女娇软动人,一颦一笑皆在勾人……他竭力克制隐忍,却不想折磨的竟是他自己。--某日,傅辞翊遇袭被击了脑袋,此后频频梦见一个女子。梦里女子的脸,他从未看清,却知她身上有处胎记,仿若初绽的芙蕖……某晚,颜芙凝在房中沐浴,不小心被他看到了后腰。冷淡的某人凤眸微敛,眼底似含了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。她莫名心慌欲逃。男人却掐紧了她的腰肢,蹙眉警告:“莫再勾我!”颜芙凝:“……”是谁掐着她的腰不放?
收起 展开他唇角溢出一声“嗯”,显然忍得艰辛。
颜芙凝心疼不已。
嗅到迷情香浓香之人,必须在两个时辰内与人行房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此刻虽说还有时间,但在这时辰内,要压制药性是非一般人能为。
他这般忍着,适才还一派淡然模样,那得多大的毅力?此刻时辰一瞬一息地过去,忍耐的极限怕是早已突破。
而他们所行距离宫门外停车处还有好些路程,这段...
傅辞翊嗓子眼闷“嗯”一声,愈发捏紧了她的手。
颜芙凝凑近他身侧,低语:“咱们先离开这。”
依照他的脉象,迷情香很重,急需解决。
而房中散出来的香味已然很轻,究其缘故大抵是燃香已经过去一段时辰,且被人嗅了去。
“再等片刻。”
傅辞翊清了清嗓子。
他不是不能忍,而是见到了自己的妻,忍的困难度竟上升了许多。
...颜芙凝闻言惊愕,心头突地一跳,忙问:“那男子是谁?”
韩公公摇首:“男子在床幔内不肯出来,目下尚且不知是谁人。”
傅南窈亦震惊:“着人将他拖出来不就知道是何许人了?”
“拖出来倒是个法子,老奴却不好做主。”韩公公老脸一红,“说句羞人的话,床幔虽说不太透,但依稀可见两人大抵不着寸缕。”
“如何确认床幔内女子是蔓公主?”傅南窈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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