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想不出来了。”夏语冰摊手,她的脑子可没宁哲好使:“你都想不通的东西,我就更不可能想通了。”
说完,夏语冰将手里的枕头往床上一丢:“我去冲个澡啦,出了一身汗。要一起来吗?”
“我怕你动手动脚。”宁哲随手将手里的衣物递给她:“自己去。”
“自己去就自己去。”夏语冰拿上衣服转身下床,临走还不忘抱着宁哲的脖子往他嘴上啵一口,占了便宜就溜。
繁星点点的夜空上挂着一瓣生脆的月亮,月光莹白如水,透过窗帘的缝隙淅淅沥沥洒了满床,照出一条婀娜雪白的美丽腰线,几粒汗珠闪着剔透的光彩,顺着优美的腰线缓缓滑落,滴在床单上晕开点点水渍。
夏语冰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,浑身大汗淋漓,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粗重的呼吸,宁哲跪坐在她身后,闭目感受着风消浪止之后的美妙宁静。
良久,宁哲睁开双眼,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外套,摸出手...
玫琳端着手枪,缓缓走近后方肇事车辆的驾驶位,枪口始终对准了车窗。
“Excuseme?”
玫琳试着喊了几声,均未得到回应,后车司机可能已经撞昏了过去。于是她侧身向普露梅莉雅点了点头,一手持枪,一手从自己腰后摸出一柄匕首,用刀柄往车窗上重重一敲。
哗啦——本就有着几条裂纹的车窗顿时破碎,玫琳退后一步,将枪口指向车窗内部:“先生,你还好吗?”